文/赵向明
数不清,我有多少次经过罗湖口岸了:有多少次在罗湖坐火车、挤地铁,就有多少次经过罗湖口岸。但是,今年10月5日,当我再一次经过罗湖口岸的时候,这个日子我会一辈子忘不了。
10月5日下午,我从广州来到深圳,又一次经过罗湖口岸。当时的罗湖口岸非常冷清,来往的人很少,真可谓“门可罗雀”。确切的讲,这是我经过罗湖口岸十五年来人数最少的一次。何况,当时还是“十一黄金周”,熙熙攘攘才应该是罗湖口岸的常态啊!经过那里的时候,不时有人向我兜揽生意:要不要去香港啊,港铁今天全部停运了!要坐的士的请跟我走,我知道,这是香港实行禁蒙面法的第一天,香港前一个晚上经历了激烈、动荡的一晚。我在罗湖见证了历史。
罗湖口岸作为“南国第一国门”,是一个有故事的口岸:
1952年,作家张爱玲从深圳罗湖出境香港,从此,再也没有回来。
1955年,钱学森冲破重重阻挠,也是从深圳罗湖桥入境,参加国家建设。
1967年,不堪“文革”凌辱的音乐家马思聪以5万港币的代价,冒死带着夫人、儿子、女儿乘电动拖船偷渡香港,在海内外引起震动。
1983年,中国建筑中标深圳罗湖联检大楼工程。易军、孔庆平等两位总公司领导在这里度过了实习生涯。
罗湖口岸连接着深圳和香港,也牵手着过去和未来。因为这些历史,因为罗湖口岸和中国建筑的渊源,每次经过罗湖口岸的时候,我都会特意放慢脚步,多看看“罗湖口岸”这块有着厚重历史的牌子,会多看几眼中建的前辈们在20年前建设、现在看起来依然庄重典雅的口岸大楼。
它是一个口岸,更是一个见证百年中国的起伏荣辱的口岸。
今年的香港风波,无疑是多重因素作用的结果。对于向你我这样的芸芸众生没有全面深入现场,可能只会依据报纸传媒,得出盲人摸象、一鳞半爪、隔靴搔痒的结论。但是,无论有千万种诉求,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这个重要节点,肆意捣毁地铁、占领机场、殴打市民,将普通香港市民的利益绑在自己的战车上,无论如何是站不上舆论、道德的制高点的,只能令亲者痛、仇者快。
总书记说过,“幸福是奋斗出来的”。如果,他们能够抛开政治的偏激,跨过罗湖口岸,来到深圳,来到中建钢构,听听钢构的先辈们当年是如何胼手胝足建设香港政权移交地—香港会展中心,看看中建钢构如何建设香港对岸最高楼深圳平安中心的故事,或许,他们或许能够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这样一个荣光时刻,无论是在狮子山下,还是在梧桐山,“放开彼此心中矛盾”,做出迥异的人生选择,用艰辛努力写下“香江名句”。
那该多好!